法,找上咱们的,大多都是一些老人做主的人家,有些人家境富裕些,报了车票后能有些两三千,有些人家比较困难,老六我是分文不取。”
这句话说得我肃然起敬,现在是末法时代,阴阳行当中人能坚定自己道心的人不多,我低头看了看张有为曾经送我的手表,不免羞愧地很。
师兄接道:“老六以后有什么打算?带着志文全国跑?”
说到他徒弟,雷六开心地笑了,摸了摸他的头,说:“志文还小,三十六功还有几招没学成,再跑几年再说,也没个打算。”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后,火车忽然停了下来,一批警察走了上来,一个一个地查身份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们是无所谓,可边上还坐着个死人呢,这可咋整啊,现在是法治社会,非法运尸虽然不是犯罪,但也违法,蹲半个月的号子,罚几百块钱还是没问题的。
我和师兄紧张地看了看雷六,雷六却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警察数量很多,怎么也得二三十个,我们坐得又靠前,很快就轮到我们了。
我们坐在一起的四个人纷纷掏出身份证递过去,一位民警核对了一番后还给了我们。
师兄笑着问:“嚯,这么多警察,什么大案子啊。”
那位民警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不该打听地别瞎打听,睡你的觉。”
师兄悻悻地笑了不说话。
还是那名警察,转身对着那男尸说:“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