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维持这种若有若无怪怪的的感觉多久了?
似乎便是在怀书学院之时,那场几乎是表明心意的对话了。
自此,公仪见到项天景轩除了沉默,依旧是沉默。
只有这个样,才能径自压抑心中持续不断的砰砰直跳,只有这样,才能与他渐行渐远,从此各不相干。
被攥住的手腕露出一小节疤痕,一条浅显狭长的疤痕。
项天景轩那双妖孽的眸子便聚焦在此,而紧跟着,视线向上,那手掌处泛着白皮的红痕也呈现在了眼前。
至此,那本就淡了的笑意,径直全部都消失不见。
“公仪姑娘莫不是打小便有自虐的念头,才在这身上整日的添着伤痕。”
话语里讥讽的成分居多,公仪本是要抽回手,但是也抵不住对面被攥的死紧的手。
“自不自虐是我的事情,景轩殿下管的太宽了。”
公仪话音落下之时,手掌被展开来,一颗丹药被捏成碎末涂抹在了伤口之上。
“别动!”
没有回答公仪脂的话,声音里带着命令与强制。
只听撕拉一声,那件妖艳的大红色衣襟一角被撕开来,缠绕到了公仪的手上。
自此,一个埋头包扎,一个镇定的盯着包扎之人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
直至项天景轩弄好,公仪才抽回了手。
“多谢殿下。若是没事,公仪便先离开了。”
语气淡淡,未夹杂太多的感激之意。
那张妖孽的脸庞,笑意再次露出,
“即是感谢,这般说说本殿下可是没有听出半点真诚之意。”
公仪只是抬眼,与他对视,未说半句话。
项天景轩上前,一把搂住安然的肩膀,眼中折射出精光
“跟本殿下去个地方,便算是感谢了。”
不由分说已经带着公仪款款的向山下走去。
公仪本是可以不答应的,本来这伤口她便未让其包扎,是他自己乐意而为****何事呢?
只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