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雷,希望有人替自己分担压力;刘辩笑了起来:“是不是我有点心虚,罢了,只要能成大事,心虚就心虚;不过,鲁肃,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督促人去找到张仲景,看他的《伤寒论》写了没有?”
刘辩亲征是为了后面的计划,他在一个三国游戏里看到过一段说明,说刘表时期长沙人口锐减不是因为战争,而是因为瘟疫;这样的事谁也不确定,刘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能抱着有当无的心态,让青铜司在长沙各县的卧底,专门关注这件事。
青铜司在荆南的负责人就是黄龙士的弟子龙星友,他跟在黄龙士身后学艺多年,多少也懂点医术,又被华佗特训,两年钱就在长沙扮做一个郎中;或许是有心调查的缘故,龙星友竟然真的发现了多起有人发热病倒的情况,龙星友没法确定是不是瘟疫的前兆,于是派人传递过来消息。
张仲景的消息,也是龙星友传过来的,张仲景不仅是名医,这一年就在荆州地区,而且张仲景还有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身份,张仲景是张羡的二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鲁肃是知道这些情报的,只是听到《伤寒论》的时候心中一怔,龙星友的情报中可没有说这个,难道是刘辩真的还有一张谍报网?华佗可是张仲景的同行,听了顿时来了兴趣:“看来张仲景也和我一样,想给后人留下点什么。我虽然和他没有见过,但还是听同行说过,张仲景一开始并不是专门的郎中,而是一个官员。
先帝在位的时候,中原一口气发生了五次大的瘟疫,跨度整整十五年。南阳地区作为一个四通八达之地,每一次瘟疫都波及到南阳,张仲景的家族本是南阳望族,听说超过一半的人因患伤寒等疫症而死亡,张仲景才放弃官职,潜心研究病理,既然能写成书,应该是有所成果了。”
刘辩点点头说:“这样的人更难得,华老,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医术能为天下人所用,那才有价值。”
华佗瞪了刘辩一眼:“假惺惺的,我记得张仲景的哥哥就叫张羡,不管皇上你是为了苍生还是为了医学,我都不会去嫉妒张仲景;按照你说的,他应该是属于那个内科,我是外科为主。”
唉,刘辩叹口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鲁肃帮着刘辩解围说:“华神医,有的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就像襄阳城,表面上打下来了,但是要想让整个襄阳安定下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行的。”
鲁肃说得没错,就像襄阳城,城池虽然被打下,但是襄阳城内还没有肃清残敌,刘辩的庆功宴,依旧摆在军营中举行;在庆功宴上,刘辩宣布了对庞统和庞山民的任命,庞德公眉头一蹙,原本是想讲几句的,被司马水镜的连续说“好”的声音拦住。
“庞德公,你有话要说?”刘辩不想大家误会,让庞德公认为自己是在收买他,不得不问一下;刘辩心里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让庞德公心甘情愿地上自己的这条贼船,不,大船。可是庞德公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朗声说道:“皇上,现在荆州百废待兴,你这么做,很难让人看透是什么用意?”
黄承彦长叹一口气,庞德公还是相信,士族可以决定朝廷的走向;这是在警告刘辩,不要轻易打压,也是在向蔡瑁表示,庞家无意生事非。刘辩一向觉得自己的头脑清楚,可是今天觉得自己的脑筋不够用了,完全不理解庞德公的真正意图,打不打压,难道真的是在酒宴上说定,就算自己保证,又凭什么相信?
这个时候鲁肃站起身来,笑着说道:“皇上的意思,就是想多多依仗荆州本地的人士;毕竟刘表在荆州多年,心腹数不胜数,蔡刺史需要人协助他,管理好荆州的事务。”
蔡瑁苦笑,这件事与自己无关好不好?庞家现在还有和刘辩谈判的资本,蔡家已经没有了这种可能;刘辩也没多说,顺着鲁肃的话岔开话题,一心等待宴会的结束。刘表需要与庞德公单独谈一谈,了解庞德公的真实意图,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向自己不想的方向滑过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