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懂事,可是丑东西不能吃。”
“娘,能吃!”常喜打断。
“我可以和你一起做饭吗?我有办法对付它,一定不会让手发痒。”
文芙蓉看了一眼,燃起来的灶眼,火起来了,让它一直烧着,只会浪费柴,便点头应下。
“也好,灶房里暖和,你乖乖坐着就行。”
转头打了水,催他们把手洗干净。
背篓里面的紫红色花穗很夺目,在各屋摆设一瓶,添上几许亮丽的色彩。
曹景修的屋子也不例外,常喜咚咚敲门。
“我可以进来吗?”先礼貌的询问一声。
“进!”
常喜推门,看见了躺在炕上的男子,他不能下床走动,但衣着仍然穿得干净整洁,精神面貌也养回来了,整个看起来丰神俊朗。
“有事吗?”看这丫头怀抱一束杂花,曹景修好脾气的问一声,看她想说什么?
“曹公子,我采了花,每间屋子都有,这一把已经捆好了,我帮你插瓶。”
说是插瓶,其实就是一只细颈土陶罐,打点水,把杂花插进去。
“杂花?”曹景修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花穗。
常喜没有等到后话,觉得是他默许了,把花插好,摆在床头的几案上,离开时带上门。
曹景修看着花穗出神:“这是地榆,不是杂花。”
话音刚落,侍卫从没紧闭的窗棂翻身出现:“公子,需要属下去问药材在哪里采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