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家的人,真处理起来都不用多大的事,我去一趟就行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区副职,这么大的官就这么容易搞定?”陈临笑嘻嘻的看着林秋韵,他知道林班长并不是在开玩笑,江老退下来后还要复出,这种老人的能量之强,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林秋韵眨了眨眼睛俏皮道:“那是当然的,我不能把他官帽子撸了,但表达一下和苏昕的亲近总是没什么问题的,到那时候他难道还敢对苏警官下手?”
事实如此,林秋韵不显山不露水,但能量就是有这么大,但陈临却不想动用秦百合的能量了,这种心态是什么说不好,但不想就是不想,他也懒得解释了,当下嘿嘿坏笑道:“行了,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自然有办法解决的,现在咱们可是有事要忙呢。”
“还有……啊!”林秋韵想说什么,却突然一声惊呼,而陈临已经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对挺翘的小兔子。她双颊泛红,却奋力反击,一个翻身骑在了陈临身上,青丝披散,修长的躯体美如西洋油画。
…………
次日早上陈临请假了,国医馆本就有假,而且时间并不限制,至于挂号排到的那些人,都会由国医馆一一电话通知,不耽误事儿——门诊不看急诊,都是些顽固老病,多等一时半会死不了人。
所以陈临很慢悠悠的睡到九点才起床,叫林班长起床的当口,林秋韵好一阵起床气,完了还得躺在床上让陈临喂早餐。
陈临一勺勺的给林班长喂豆脑,两人吃的那是个其乐融融。
然后两人就出门取车,林秋韵开车,陈临坐在副驾驶,一溜开到了昨天来过的航天路上。
陈临来这干嘛?当然是要找孙炎孝了。
昨晚他来这边吃饭,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孙炎孝开了家医馆,名字挺俗气,就叫炎黄医馆,不过在航天路上那是鼎鼎大名。
陈临昨晚就来着踩过盘子了,这医馆还真是气派的一塌糊涂!
朱漆青瓦,门口还有个不太像话的牌坊,青石伫立不太高却足够气派,左边写着“国医圣手妙法回春”,右边则是“杏林名老春秋长存”。
这对联根本谈不上什么对仗,但胜在浅显易懂,反正无论文化程度高低,大家都能看的明白。而且炎黄医馆就这么一栋小楼放在航天路上,也足够扎眼的!
为什么呢?旁边都是水泥钢筋的摩天大楼,弄这么一栋古香古色的院子出来,逼格一下就高了好几个层次。
但陈临看到这地方的第一眼,就颇为嫌弃的哼了一声。林秋韵还好奇的问为什么,陈临就翻白眼道:“搞这么个东西放这,也不嫌丢人,孙炎孝这老匹夫,人脸皮厚就算了,建个房子都这么脸皮厚,这样也好,我下手的时候理直气壮多了!”
“人家建个房子,怎么又碍着你事了?我瞅着还挺有情调的。”林秋韵见陈临生气,倒是笑了笑。
陈临却摇头道:“不是说他这房子,你说着炎黄医馆里边,有几个名医?孙炎孝这人我不知道,但赵生强是他的徒弟,这家伙水平就那么个摸样,谈什么国医圣手?还杏林名老春秋常在,这不是变着法子夸他自己么!”
“只是个牌匾而已……”林秋韵倒是觉得陈临有点小题大做了。
但陈临则是继续摇头:“更让人无语的就是这个牌匾!这牌匾立在门口,总不能是别人给捐的吧?他孙炎孝自己给自己立牌匾不说,上边还写这种大言不惭的话,说到底他就是个妇科医生而已,谈什么妙手回春!不是我要指责他,他在医院里工作,病人送几个横幅锦旗,他挂一面墙都没人管,但自己出来开医馆,还搞的这么高调,这种人要不得!”
陈临一连说了一大串,林秋韵有点似懂非懂的,不过倒也无从反驳了。仔细想想,她也觉得陈临说的怪有道理的,自己给自己立牌坊,这种事不应该,而且孙炎孝把医馆建的这么华丽,肯定都是来自患者的钱,花别人的钱给自己歌功颂德,实在是有点……
而再次来到这地方,林秋韵感触更深,因为门口停着的车,都是一些好到不能更好的车,她自己开着一辆大奔,却显得有点不入流了!
这炎黄医馆,成了富太太俱乐部了。
陈临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下车,然后从后边抱了一个大包出来。
左瞅瞅右瞅瞅,他就笑眯眯的把包裹往炎黄医馆门口一丢,对林班长笑笑道:“过来搭把手,咱们立个棚子起来。”
他这么一喊,林秋韵没过来,倒是另外有人从车里下来了。
“你要在这地方起棚子?我觉得地方还不够好,这大冬天风刮起来也怪冷的,不如去牌坊底下怎么样。孙炎孝牌坊石头大,风也吹不着。”从一辆奥迪上边跳下来的,正是叼着中南海,一副死人脸的李兴秋。
陈临抬头一看,乐了:“你啥时候来的,一本正经的给人出馊主意,郭老怎么没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