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老李都是过来人,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跟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是一夫一妻制呢,你又不是养不起,吃完喝完快点走,我还得出门去看病呢!你小子下午要是没事的话,就过来给我搭把手。”
陈临微微一愣,王老什么时候还看上病了?
王老确实是在给人看病,只不顾谁也想不到,针仙他老人家,竟然带着自家的两个学生,在天桥下边摆地摊。还不是市中心,几乎都到了中海的城乡结合部了!
这一老一小两人,开着奥迪车一路跑,高楼大厦都变成了低矮平房才停了车,又哗啦啦走一大截,才算是到了王老行医坐诊的地点。
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还是那种放在街角都没人愿意拿走的破烂货色,桌子上拿矿泉水瓶压了个塑料横幅:“祖传中医。”
陈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师傅,你把摊摆这来了?”
王老嘿嘿笑:“怎么,瞧不起这摊子?”
“哪能,针仙行辕所在,哪里摊子都了不起,我就是好奇,原先您那地方不是近嘛?回家就几步道的事,摆在这怪不方便的,您看我师兄,都吃起盒饭了。”陈临看着看摊的李学斌抱着一碗盒饭稀里哗啦的吃着,不由得想笑,这位李家大少本来有机会继承价值几十个亿的和人堂,结果现在就在街头吃盒饭,还吃的怪香的!
“陈临,你回来了?我在这看摊,没时间去接你,不过你闹的可够大的啊!”李学斌也瞧见了陈临,远远的便嘿嘿笑。
别人觉得陈临是胡闹,李学斌却是由衷的佩服,他对林班长,本有着一种强烈的爱,虽然不成,但也不是小气的人。陈临愿意为了林班长这么闹,李学斌虽说酸溜溜的,但也是由衷的感到高兴。
山盟海誓说起来简单,真正敢去做的,又有几个?
但王老却虎着脸训斥道:“闹的大你还乐?老老实实吃饭,中午有人过来没有?”
李学斌笑着道:“小虎子他过来了一趟,还顺便帮我买了个盒饭,说他妈妈已经好多了。”
王老笑笑道:“那就行,你不会没给盒饭钱吧?”
李学斌失笑道:“我还搭上了一只鸡腿当跑路费呢,小虎子那么精明,能白给我送饭?”
他说的好像还怪高兴的,陈老爷不禁笑了,他算是明白王老为什么愿意来这么个地方坐诊了。
在屋子旁边,王老就算再怎么化妆,该认识的人肯定是认识的,一天两天没啥事,时间一长肯定有人跑过去套近乎。
而事实也是如此,王老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原先在燕京郊外修身养性,不出门问诊,实际上是因为线虫发作无定时,万一在街头晕倒就闹了大笑话,但现在线虫被陈临给解了,自然是要出来贡献一下光和热。
但名声太大,王老若是出门去问诊,恐怕真正的疑难病患不会有多少,来的大多数都是一些不需要他老人家出手的病人——大多数人对针灸的了解,还是保健居多,没病也爱来扎一扎,去火养身。
可王老哪里是这种性子?但他又不是李老,挂个妇科牌子,想来治病你也得是个女人才行,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老人家是老江湖,又有真本事,这种摆摊看病的事儿又不是没干过,在家门口被一群目的不明的人纠缠几次之后,干脆就来了这么个地儿。
虽说在这也不一定就能碰上什么大病重病,但至少王老帮助的都是一些真正的穷苦人民,他们大多数去不起医院也没有空闲。而王老则能用最短的时间和最便宜的方式来帮他们最大限度的减轻病痛。
别说,王老这摊子,还怪有名气的。
陈临刚坐下,就有人来了:“王医生,王医生!您过来了?今天工地上的搅拌机出了问题,下午我没事,您能不能帮我扎两针?上次扎过已经好多了,但这两天又不行了。李医生说的几样药也都在吃,可还是没您扎针了舒服!哎,这位也是您徒弟?”
过来一个穿着工装的中年人,脚下踩着一双很旧的运动鞋,上边还沾着白色的灰浆,陈临一看就知道,这人多半是工地上的。
王老笑笑道:“嗯,是我一个学生,老田啊,我都说了,你这毛病得注意保养,我知道你得上工地,但晚上加班你不去不行?再这么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你。”
老田讪讪笑道:“快过年了,我想着得多挣点钱呢,要不然回家咋过年……”
王老也就不再多说,笑笑道:“上次让你买的针带来了?陈临,拿去消毒!”
说话间王老已经接过了老田递上来的针,顺手又递给了陈临,老田则是撸起了自己背部的衣裳,里边的秋衣都破了两个窟窿。
陈临笑笑,老老实实的拿酒精消毒,王老也不马虎,拿着针用身子挡住风,在老田的背部下针。
下针速度很快,提插捻转一样不差,很快就完成了,而老田的脸色也是舒服的直叹气:“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