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
“那个,我……”束尘欲言又止,眼底满是挣扎和痛苦。
他耷拉在裤腿两侧的双手也不由得紧握,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垂下脑袋,掩盖住了眼底那一丝异样的情绪。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继续喝吧?”姜持的眼底划过了一道狡黠。
这个时候的束尘,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姜持眼底的那转瞬即逝的情绪,从姜持的手中接过了酒,又猛地灌了一口。
为什么这么胆小!
李清尘已经不在了,他也不可能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一点和姜持表明自己的心意呢!
他的这一份爱,已经隐藏得太深了,有时候,甚至连束尘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别人。
在赤徽宗众人的眼中,束尘对姜持,只是师兄对师妹的爱,从未有人怀疑过他对姜持有意。
这是因为在赤徽宗,在姜持的面前,束尘处处都克制住自己,把那满满的爱意都塞进了自己的心中。
这一刻,束尘似乎是有一些憋不住了。
那汹涌的爱意挂在嘴边,脱口而出。
内门。
“束尘人呢?”
姜首韫本想寻找束尘的身影,来到内门,却未发现他,找上了一弟子询问。
弟子闻之,摇头,“刚才大师兄还在这里呢。”
姜首韫眉头一皱。
这时候,给束尘传信的弟子正好出现。
“我知道,大师兄现在在孤越山呢!”
“他去孤越山干什么?”
“姜师姐急急忙忙地把他喊过去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姜首韫一听,顿时觉得有一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