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水的旁边,扶着老太太,笑的一脸开心。
“什么玩意儿!”
许大茂不开心的暗骂了一句,直接进屋摔门。
同住后院的二大爷二大妈一家也看到了这场烟花。
“这个傻柱,又在显摆了。”二大爷酸酸的说了一句。
“虽然是显摆,但是好看啊!”刘光福说道,“爸,你咋没想起买这东西呢!”
二大爷没好气道:“买这玩意干啥,又不能吃,看看就行了。”
“他们家可真有本事啊,你看他还把一大爷一大妈给接过去过年了。”
“还有聋老太太,这么多人,这得做多少菜呀!”
二大妈想起刚才他出来刷碗的时候,闻见的从傻柱家里传出来的饭菜的香味。
她感觉今晚那顿饺子好像没怎么吃饱。
“爸,我觉得以后我们和傻柱他们一家的关系,不能像以前闹的那么僵了。”
刘光天看着傻柱那边热闹的场面,似有点感慨的说道。
“你看看他们家过年,多热闹啊,不仅聋老太太,连一大爷一大妈都去了。”
“再看看我们家,过个年都冷冷清清的,大哥也不回来,别说年味了,连个人情味都没有。”
哪知刘海中听了刘光天这话,顿时脸一黑,劈头就打:“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家好你上他们家过去啊。”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哎呀爸,我是说不和傻柱他们闹那么僵,要是有什么好处我们还可以沾上点嘛。”
……
棒梗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
还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被吓醒的。
他梦见自己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墙角,狠狠的教育了一顿。
顺带还抢走了看守所给他加餐的伙食。
脑袋上传来的痛觉清楚的告诉他,刚刚的那些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了的。
他现在正在医院里,手上打着吊瓶,头上被缠着一层纱布。
在他的床边,有一个看守他的管教。
因为太困,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看着窗外,月光映照出的大树婆娑的影子,棒梗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一样,迅速在心里生根发芽,瞬间就长成了一棵歪脖子树。
他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去了。
天天吃不饱睡不好,还挨打,跟坐牢一样。
再继续下去他会发疯的。
虽然他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出来了。
但是这半个月他一天都不想在少管所里待下去了。
要是现在能跑,出去了找个地方躲起来,谁也找不到自己。
随即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拿上衣服穿好,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悄悄走了出去。
沿着走廊一路下楼,来到了第一层大厅。
此时柜台那边值班的护士也都在迷迷糊糊打着瞌睡。
这个年代又没有监控摄像头。
棒梗很轻易的就从医院跑了出去。
等凌晨天快亮的时候,那个看守员醒来,才惊觉床上的棒梗不见了。
顿时瞌睡也吓跑了,他赶紧给所长打电话。
少管所所长挂了电话,又把打电话打到了东单派出所。
值班警员小陈正在打瞌睡。
一声“叮铃铃!”直接将他惊醒。
“喂!”
“什么?”
一听少管所那边说棒梗越狱了,小陈手中的电话差点没拿住。
这熊孩子,大过年的就不能让他消停消停嘛!
......
第二天上午,秦淮茹家正在吃早饭。
桌上是昨晚上没吃完的剩菜。
秦淮茹还留了点饺子和肉,准备一会给棒梗送去。
贾张氏则打算等小当和槐花吃了早饭,就带两个孩子,去给一大爷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太几人拜年。
秦京茹吃着饭,随意的问秦淮茹道:“姐,你知道你们院的许大茂为什么要离婚吗?”
秦淮茹一脸诧异:“许大茂?你问她干什么?”
她不知道秦京茹为什么突然会对许大茂感兴趣。
“没什么,就问问!”秦京茹强颜一笑,“你就告诉我嘛!”
贾张氏瞅了她一眼说道:“还能为什么,她老婆不能生,她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呗!”
“真的是他老婆不能生啊?”
秦京茹道,“会不会还有别的其它什么原因?”
“京茹,你什么意思?”秦淮茹心思最敏感,听着起了疑心,“我怎么听你这话里好像有话呀!”
秦京茹连忙道:“没,没有,我就好奇呗,好奇问问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