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费公德并不知道,对方是刘霖飞。
“你是谁?”
费公德脸色阴沉的问了一句。
刘霖飞回。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叶无天,今晚要去天婴会馆!”
说完,刘霖飞挂断了电话。
随着手机中传来盲音,费公德蓦然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良久,他忽然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方刚接通。
他便说了一句。
“帮我杀个人。”
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
费公德冷冷发声。
“今晚,天婴会馆,叶无天!”
那头的男人听到这话,在
电话里沉默了良久,才回了一句。
“好。”
费公德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一句。
“到时候,我也会去,我要亲眼看到,叶无天,被剥皮抽骨,我要亲眼看着,他死!”
那头的男人回答。
“好。”
费公德这才挂断了电话。
……
与此同时。
帝都古城区,一座四合院中的一间卧室内。
之前在江南,被沈若轻一巴掌打爆一只眼球的韩凤巢,正躺在一张架子床内。
现在对于韩凤巢而言,无论是沈若轻,还是叶无天,全都可怕到了极点!
现在就算想一想这两人的样子……
韩凤巢,都会全身发抖!
也就在这时,韩凤巢的弟弟,韩凤貂,蓦然闯进了卧室。
韩凤貂的手里,拿着一部手机。
他便是刚刚接听费公德电话的那个男人。
此刻,韩凤貂一脸惊慌,跑到床边就对韩凤巢说了一句。
“哥!叶无天来帝都了!”
这话刚落,韩凤巢腾的一下,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脸惊怖!
“什么?你说什么?”
韩凤貂声音颤抖的解释。
“叶无天来帝都了,好像还跟费公德起了冲突,费公德刚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天婴会馆,杀了叶无天,因为今天晚上,叶无天也会去天婴会馆!”
韩凤巢睁大了一只眼。
“天婴会馆?你……你特马什么时候跟天婴教扯上关系了?”
韩凤貂欲哭无泪。
“之前听说天婴教的人颇有能耐,能够给人逆天改命,我寻思,我练功走火入魔,无人可救,天婴教的人或许能够解我心忧,所以才结识了一下!”
韩凤巢仿佛失去理智一般的大吼。
“除了叶无天和沈若轻,还有我师父韩帝师,谁能为我二人解忧?而且,忧不是已经解了吗?而且,你招惹天婴教做什么?你是不想活了吗?你现在是不是在为天婴教做事?”
韩凤貂颤抖回答。
“还没。”
韩凤巢切齿。
“费公德……也是天婴教的人?”
韩凤貂点点头。
“应该是。”
韩凤巢突然沉默了下来。
韩凤貂惊慌失措。
“哥!下面怎么办?咱们当年为费公德做事,只是为了钱!现在倒好,背靠天婴教的他,招惹上了叶无天,还要让我去杀了叶无天,他这分明是要我去死啊!”
韩凤巢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
完好的那只眼睛里,蓦然闪过一
道精光。
一把抓住了韩凤貂的手。
“咱哥俩,立功的机会,来了!”
韩凤貂一脸茫然。
“啥?我刚刚跟您说这些,是为了跟您商量,咱们怎么连夜离开帝都,躲开叶无天那个杀神,现在……立啥功?跑都还来不及呢!”
韩凤巢没有跟韩凤貂多余解释。
忽然从床上下来了。
只对着韩凤貂说了一句。
“沐浴更衣,今晚,咱哥俩的福气到了!”
“杀了费公德,烧了天婴会馆,叶无天,我的亲爹,他肯定会赏罚分明!”
一听这话,韩凤貂才恍然大悟。
今晚,不是帮费公德对付叶无天,而是帮着叶无天灭了费公德!
……
傍晚六点。
叶无天与沈若轻一同来到了位于帝都外环的天婴会馆。
虽是外环。
天婴会馆门前。
人头攒动,名流云集。
今夜的天婴会馆。
暗地里,是要为帝都孙家的老太太举办一场法事。
由天婴教的人亲自主持。
意为,杀母取运!
杀的,自然是沈若轻口中的晓云妈妈,周晓云。
得运者,却是周晓云的亲儿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