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正巧这时,郝富有清醒过来。
看到面前的情形,他以为是他们三人合伙将他绑起来勒索钱财,当即怒道:“你们三个混账竟敢绑爷?活腻了是不是!”
三人:“……”
他们爷是眼瞎不成?
没看到他们仨也被绑着吗?
另一个瘦小的男人悻悻地侧了侧身子:“爷,我们也被绑了。”
郝富有这时才发现他们的手被绑在身后。
“怎么一回事?我不是让你们去抓人吗?怎么现在成这幅样子了?”
灰衣男道:“爷,我们斗不过那个苏暮清的。”
郝富有气急败坏:“混账!一个做小本生意的女人,爷有什么斗不过的?”
灰衣男一脸无语地腹诽:你要是斗得过人家,就不会被人家抓住了!
这么大一个温泉村,天天来人这么多,叫小本生意?
他们爷的眼界就跟眼睛一眼,小得不行!
见自己三个手下不理会自己,郝富有一顿骂骂咧咧,直到最后骂得口干舌燥,也没人理自己。
“你们……赶紧给爷找点水来,等爷出去后,重重有赏。”
灰衣男没好气地说道:“爷,你就安静点别闹腾吧,我们都被绑着,上哪去给你找水?”
他们安静地呆着,说不定苏暮清还能早点放他们出去呢!
一天下来,苏暮清既不给他们吃饭,也不给他们喝水。
只是一直在嚎的是郝富有,那三个手下像说好一样,就那样静静呆着不吱声。
就在四人饿得老眼昏花、渴得嗓子冒烟的时候,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四人如同黑夜见到黎明一般,瞳仁闪了闪,眸光微亮。
郝富有舔了舔干干的嘴角,道:“放了爷……爷不跟你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