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只摆那些有实际用处的物件。
她抬头,却看到孤尉没有坐在大门正对着的座椅上,而是坐在一旁的棋桌上。
这人当真是朗朗如日月入怀,皎皎如玉树临风,
孤尉一身白衣,上面清缀些兰草纹路,身侧坠一清透的玉佩,些许金色的穗看起来柔顺,
殿内些许清冷,却没有闻卿远大殿的那份寒意,
她对着孤尉一拜,
“师尊久候,弟子来迟。”
孤尉摆摆手,示意不必介怀,
“坐吧,陪我下一盘棋。
你许久未同我下过棋了。”
闻卿远顺着他的言语落座,却忍不住地从自己的记忆里搜寻,闻卿远是否有过和孤尉下棋的记忆,
奈何她无论如何搜索,都不曾看到想起两人之间的交手。
她微微皱眉,恐怕是孤尉记错了人吧。
坐在椅子上,她看了一眼棋盘,发现这是一局残棋,
双方看着势均力敌,但是实际上白子儿更胜一筹,只不过隐藏较深,常人难以看清,
不巧,闻卿远执的是落于下风的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