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色十分难看的季祁然,心里很是想笑,这素来眼高于顶的季小公子大概还是第一次受到此等委屈吧。
“他几时将我当做是表弟了?分明一刻也没有,真不明白,明明是一胎所生,怎么他与大表哥的性格就如此的天差地别?大表哥何等仁心淳厚、德载温良,你看他,浑身的粗鄙戾气!”季祁然显然也是气急了,竟完全忘了那是陆帷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果然少年的凤眼越发沉暗下来,若说先前是想吓吓季祁然,来挫一挫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气,那么现在就是真真切切的起了杀心。
柳西洲是真想给季祁然的脑袋瓜子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句句话在人陆家哥哥的雷区蹦跶,生怕试探不出作死的边缘。
这好好一个世家公子,怎么偏生就长了一张嘴呢?
还是张不会说话的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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