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无害。另外...”那个声音用几不可闻的音量道:“你手里的聿戒随着不断进化就可以展现它的本来面目了。”
“本来面目?要怎么进化?”
那个声音轻哼了声,宛如没入画卷一般,声音恍惚飘渺起来,“这个问题,以后再去探究吧,你待在这边太久了。”
“它会一直跟着你,趁现在的时间,读取记忆吧。”
单薄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好像又隐入云端,飘渺到了无痕迹,一如他出现时的出尘。留下一个头发洒了一地的惨白女人,她不满的撇了撇嘴,“这个怎么用啊。”说着苦恼的摸着那枚危险的戒指。
仿佛是跟这戒指有心灵感应似的,她的念头刚到,戒指就像活了似的,聿戒边缘锋利的荆棘条顺着手指缠上手臂,一路向上,着实把她吓得一踉跄,直到蔓延上她的脖颈,在皮肤上呈现了瑰丽的花纹,仿佛下一秒就有玫瑰花苞出来娇垂欲滴凄艳绽放。就在荆棘花纹快要把她覆盖时,脑海一疼,闪过许多陌生的人脸,晃着碎裂又组合到一起,形成一幅完整的图像。
若笙瞳孔一缩,记忆走马灯一样的场景在她脑中将一个叫邵阳东的男人一生放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