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每每见刘厚闭眼推衍,她都佩服不已。
简直都要变成刘厚的小迷妹了。
不过她哪里知道,刘厚会个锤子推衍。他只是用推演之术当个借口,用天书来推衍而已。
天书比任何推衍之术都更靠谱。
手按在棺材上,书页出现了一幅画卷。
正是这口棺材主人的记忆。
她住在七楼楼,本是春城的中产阶级,是一位家庭主妇。
但是丈夫失业,再无力搬离日渐恐怖阴森的红楼。失业后的丈夫每日喝酒,醉酒后就家暴她和儿子。
第二天爬起来,她都会用浓妆掩盖被打的瘀痕,装作幸福的模样。
她不希望邻居看笑话。
这日复一日,绝望的痛苦日子,这日复一日的忍耐,并没有迎来幸福的结局。
被打的儿子自闭在家,每日都在纸上画画。
偶有一日,她拿起儿子的画。
却被吓了一跳。
画上竟然是一轮猩红的月亮。
红月下,他们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站在一起。
刚开始画上还写着,不能看月亮。
但是几篇后,画上的月亮越来越红,越来越像是在滴血。
画上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