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扯了扯守门的其中一位道姑:“看你们笑得那个灿烂喔,太乙门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脸都要笑烂了?”
那位女道姑却拼命地摇头:“主持,太乙门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好事,但你身上,可是有好事发生哦。
快进去吧。免得去晚了,醋坛子都打翻了。”
哈?
自己身上能有什么好事发生,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刘厚更加懵逼起来,带着满脑子疑问,在身旁守门女道姑的促狭笑容里,朝门内走去。
一路拾级而上。
太乙门内有条不紊,张灯结彩,打扮得异常漂亮。
这是暌违百年的太乙门庙会。
再次敞开道门的太乙门,很久都没有迎八方市民进来共享盛世了。
拈日师叔很重视,也令太乙门上上下下将庙中清扫干净。
该修缮的修缮,该维护的维护。
焕然一新。
刘厚看得啧啧称奇,不过是半年多而已,从前自己刚进门时的那个破破烂烂的道观,已经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仿佛衰与盛的交替,也就是那么一刹那间,就变了似得。
最近半年忙碌无比,刘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