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个字。

【祝温书】：生快乐。

发出去后，祝温书丢开手机平躺在床，盯着天花板发呆。

原以回家一趟就能有所好转，看来都是枉然。

不道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小心眼，这么钻牛角尖。

等了好一会儿，祝温书撇过头，发现手机没动静。

实令琛也不是每次都秒回消息的。

但今晚，祝温书总控制不住胡思『乱』。

去猜测，他是不是在这个特殊的思念另一个人。

这个时候的一一秒都像被掰成了好几份。

也就等了五六钟，祝温书便觉像过了几个小时，只能安慰自己，刻令琛应该在炊金馔玉的场合庆祝生，没时间看手机。

思及，强迫自己断了念头，蒙头睡觉。

却没料到刚刚关了台灯，令琛就打来了电话。

盯着这个来电显示，祝温书呆滞了许久。

明明期待他回个消息，的来了电话，却不道要如何回应。

直到来电快要自动挂断，终于接起。

“喂……”祝温书低声道，“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他的声音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祝温书听着却觉这语气里含着他的东西。

好像是不满的这个题，又好像挺开心的样。

“噢，可以。”

听到祝温书的声音有点沉，令琛：“你怎么了？”

“没事啊。”

祝温书说，“就是忙了一天有点累。”

沉默了会儿，令琛又：“你怎么道今天是我生？”

祝温书如实回答：“我朋友圈有你粉丝。”

“噢。”

令琛的声调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杂『乱』的琴声。

似乎是他的手指随意拂过了琴键。

道他在干什么，又怕到一个不听的答案，祝温书沉『吟』片刻，：“你没去过生吗？”

令琛：“你不是没空吗？”

“……”

尽管情绪很低沉，但祝温书的心跳还是不可抑制地漏了一拍。

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朦胧的灯光，不该说什么。

短暂的安静后，令琛感觉到好像不太说话，便岔开了话题。

“你在哪儿？”

“我回汇阳了。”

祝温书怕情绪泄『露』地太明显，又补充道，“爷爷『奶』『奶』很我，回来陪陪他们。”

令琛没再说话，电话头没有一丝杂音。

“你呢？”

祝温书还是没忍住。

“我在琴房。”

“一个人？”

“嗯。”

祝温书闷闷地“哦”了声。

“我就不打扰你了。”

“别急。”

令琛说，“我只是闲着练练琴而已。”

“行，你练吧。”

祝温书也不道再说什么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聊的，“我就……”

“你听着吧。”

“就当陪我过生。”

他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但句“陪我过生”的很难让祝温书说出拒绝的话。

“好。”

令琛的手指再次滑过琴键，音调比刚刚轻快了些，“有听的吗？”

祝温书对着墙壁摇摇头，“你随意。”

片刻后，电话里传来一段有点熟悉的前奏。

令琛在琴声中：“小蚕同学，听吗？”

“……”

祝温书闭眼，捂着话筒，沉沉地叹了口气。

“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