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淮止说话。
霍庭墨又道,“涟詹出手,就从来没有失手的。”
“霍庭墨!”
陆听酒冷怒出声,“你什么意思?”
霍庭墨眸光像是定在了她脸上,温淡的音,“酒酒,我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刚好这个时候。
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容祁瑾带着医生护士进来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简夫人,陆祁临和陆珩。
“我看看。”
容祁瑾给他做检查的同时。
进来的简夫人,看着把陆听酒揽在怀里的男人时,眼神微微顿了一瞬。
“我看着岁岁不是很乐意的样子,霍先生平时也这样强迫她?”
简夫人忽地出声。
霍庭墨眉宇间神色不变,嗓音清冽凉漠,“简夫人不如先看你儿子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躺在那里的是个无关紧要是陌生人。”
霍庭墨的尾音才刚落下,腹部处就被抵了一下。
他低眸,撞上女孩平静淡漠的眼。
“少说一句?”
霍庭墨微微勾了勾唇,弧度凉薄,“她问我答而已,一个字都没多说。”
他淡淡的道,“酒酒对人,真不公平。”
四目相对。
不过几秒。
陆听酒就收回了目光,她看向容祁瑾,“他伤口怎么样了?”
“暂时没什么大碍了。后期注意不要有什么剧烈的运动,注意饮食。不要碰及伤口,一周之内最好有人员时刻陪同。一天换药检查一次,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就行。”
容祁瑾有条不紊的道。
已经重新换了一身月白色旗袍的简夫人,坐在了病床边。
她看着淮止,雅致绝伦的脸庞上,染上了一层病态的苍白。
眼底又深又静,不起半分波澜。
简夫人伸手缓缓抚上他的伤口,“有没有检查仔细,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在简夫人的手,快要触碰到腹部的白色绷带时。
淮止突然伸手,攥住了自己母亲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然后抬眼,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