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呜,我的绒宝,二狗的好绒宝,都吐血了!快让我看看,还有哪里受伤了没有!”
虞绒绒捋了捋小鹦鹉的尾巴,再用一根手指『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胸脯:“我没事。道元虽然用完了,但因为本来就少,所以再聚也不过炷香时间。”
二狗眼泪汪汪地拉着她的一根手指:“那就好,那就好,你可不要怪我多愁善感,绒行千里狗担忧,都是没办的事情。”
虞绒绒被它逗笑,再看向傅时画时,对方也正带着笑意看向她:“替那个姓郑的向我求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虞绒绒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这一茬,噎了一,才一本正经道:“是这样的,大师兄,要允许年轻人适当的胡八道。”
傅时画啼笑皆非,沉默片刻:“小虞师妹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虞绒绒虚虚一礼,情实感道:“还是多亏大师兄教得好。”
傅时画心道己可没有教她这个,但又转念想到了己的传音行为某种程度上来有拱火嫌疑,很难解释清楚,于是决定岔开话题:“……舌战群雄的感觉怎么样?”
“虽然他们算哪门子的雄……但是,还不错。”虞绒绒咳嗽声,再有些担忧地问道:“没想到会耽搁这样片刻,我们还……来得及去你的那位前辈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