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中境,道元明显充沛了许多,因而爬这小虎峰的险路也不见多累,她正在自己这样的微末变化而难以抑制地感到欣喜,傅时画却突兀地停了下来,再将虞绒绒把按下了身,并闪身躲进了崖侧的处石头面。
周遭很是安静,连二狗都闭了嘴,安静到虞绒绒不免有些困『惑』。
她才要传音发问,耳中终于传来了些脚步声。
过于整齐,过于沉重的脚步声。
而这两词叠加在起,便意味着,这绝不是两人所能发出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近到他们脚下的土地都有了些震动。
震动越来越,却没有人说话,虞绒绒不敢看,神识却活学活用地悄然从石缝里探出了点。
穿着囚服的牢犯们面『色』僵直,脸带不同字样的黥刑,手脚都有铁链束缚,却浑无半点声响,仿佛有意识,又仿佛已经被么控制般,过整齐划地顺着山路向前而去。
而他们的眼睛,在月『色』下,泛出了极其隐秘的奇异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