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棋柔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拿顾北弦他们没办法,便把怨气朝他身上撒,指桑骂槐地说:“你一个保镖,瞪什么瞪?懂不懂规矩?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当保镖的,也敢拿那种眼光瞪我!狗仗人势!”
嘴上骂的是保镖,实则在骂顾北弦他们。
话音刚落,墨鹤把俩孩子往陆砚书怀里一放。
随手抄起桌上一瓶酒,在瓶颈处轻轻一弹。
酒瓶碎成两截!
他握着酒瓶,往前一甩!
隔着八米的距离,那瓶酒一滴没漏,全泼到了华棋柔的头发和脸上!
浓烈的白酒,辣得华棋柔睁不开眼睛!
华棋柔手忙脚乱地擦着脸上的白酒,又哭又骂,“爸,您老人家快看看啊!您尸骨未寒,这帮人就合伙来欺负您女儿了!一个小保镖也敢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
墨鹤唇角轻牵,捡起桌上一只打火机,咔一声点燃。
就要往华棋柔脸上扔。
华棋柔脸和头发上是高浓度白酒,遇火即燃。
打火机要是扔出去,华棋柔这张脸不毁,也得熟。
顾北弦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