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扫她一眼,“周占呢?”
“分了,彻底分了!他们周家门槛太高,条条框框多如牛毛。他爹和他姐嫌我亲爹盗墓又坐牢,嫌我妈是二婚,嫌我到现在还是婳姐的小助理,三十岁了还没有事业。奶奶的,老娘不伺候了!浪费我好几年时间,就当青春喂了狗!”
顾北弦道:“知道你失恋很痛苦,我也很同情你,但是别打墨鹤的主意,他还小。”
“多小?”
“二十。”
“这么小?好小!”沈鸢着实意外了下,很快,半开玩笑地说:“没事,我不介意,现在超流行姐弟恋。”
顾北弦唇角微勾,“我介意。”
沈鸢乐了,“他是小逸风的师父,又不是你弟弟,也不是你儿子,更不是你老婆,你介意个啥?”
顾北弦望着墨鹤渐渐走远的身影,“他太干净,太单纯,你别伤害他。”
沈鸢啧一声,“那你可得看好喽,看一辈子,千万别让他沾女人。女人是把双刃剑,一沾就受伤。”
次日,下午。
墨鹤兜里揣了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