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此时一放松,绷紧的神经变得松弛,疲惫。
没多久就睡沉了。
等顾北弦回来时,苏婳已经在浴缸里睡了一两个小时,白生生的皮都泡皱了。
幸好浴缸是恒温的,否则早就感冒了。
顾北弦弯腰将苏婳从浴缸里捞出来,拿大毛巾把她裹了,放到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又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累到在浴缸里睡着了?”
苏婳哪敢说实话,只道:“就是想泡澡,不知怎么睡着了。”
顾北弦什么也没说,拿衣服让苏婳穿了。
他下楼,拨给司机,问:“今天送苏婳去哪了?”
司机虽得到了苏婳的嘱咐,今天之行不要外泄,可是顾北弦才是他的正主。
加之,苏婳脾气好,好说话。
顾北弦却喜怒无常,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司机敢得罪苏婳,却不敢得罪顾北弦,便将去的几个地址,如实报了出来。
顾北弦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