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了三个纸团丢桌上，老头对着三位高三班主任抬了抬下巴：“来吧！抓。”

田明第一个伸手，闭着眼睛抓了一个，打开，空白的，什么都没写。

他忍不住叹气：“唉！我失手了。”

方国庆第二个抓，盯着两纸团看了半天，云千叶觉得这人肯有选择性困难综合症。

不就两纸团，随便拿一个不就得了，看什么看，还能看出花来呀。

吕小云见他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伸手抓了一个：“你不抓我抓，瞧你那副德行，不就抓个阄嘛！又不是请客吃饭，客气什么呢。”

见她抓了，方国庆最终放弃，一共就三纸团，抓走了两个，剩下最后一个根本不用抓都知道里头是个啥结果。

打开纸团，吕小云脸上笑开了花：“哈哈哈！我抓到了，云同学是我们三班的了，太好了！”

纸团上写了一个“有”字，田明和方国庆都不约而同看过来，同情地看了眼云千叶，什么都没说，相继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