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他就是放心不下。
“娘娘,还痛吗?”云拂晓伏趴在床榻上,上衣被扯开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就连肚兜的红绳也被解开,降香坐在床沿的锦墩上,为她轻轻的按揉。
不过那光滑白皙的后背,正中的位置由那么一条指竖下来的红痕,看那红痕的大小和门框差不多,降香往手里倒了点跌打酒,正轻轻的按揉着。
“好多了。”云拂晓面朝里面侧脸趴在抱枕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她的头发已经松开,宛如一匹乌黑的绸缎从床榻落地,乌黑又柔顺,看着就想摸一摸。
脑后的头发拨开,露出一个包,还有湿湿的发根,想必降香已经按揉过了,现在正放下头发晾干。
南宫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慢慢的走了过去,降香感到有人走近,连忙抬头,正好看到南宫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那差点脱口而出的请安就咽了下去。
她站起来屈了屈膝,行了一个福礼,在南宫擎的示意下退开,南宫擎在床边坐下,接着降香手中的跌打酒,亲自为云拂晓按揉后背。
南宫擎的手才按上去,云拂晓就感到不同,吓得双手拉拢衣服,急转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