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无能做到这等的程度,那坐上这个位置却大可不必了,若是真的有这等的能力,谁又愿意让自己立在这等的位置呢?
这才是今天他赵牧能轻易地穿过边境线的缘由。
这以为他们边关极为王侯是吃素的?
即便是了大能来了,他们不想让他进去,他也没有那么容易进去,更何况是他赵牧?
为何这么巧赵牧能在这个世间扣关入境?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那个年轻人回来之后?
非是什么巧合,不过是有人特意安排算计,不亦或者说是某种默契罢了。
有个倒霉蛋有能力也有机会接过这个烂摊子,相信不会有人不乐意吧?
那个位置,未来终归还是要有人坐的,对于那些个皇子皇孙他们这些武勋看不太上,皇帝也看不太上,那能怎么办?
那么同样出身武勋一脉的年轻人就成为了最好的选择,最为主要的是他的手里握着惊龙剑,而且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回到了皇都之中。
简直不要太过于合适了。
往常他们想要如此也没有机会,而此刻他们有机会这样做,那个年轻人也刚好回来了这便是缘法。
大梁之内想要坐哪个位置的人没有这个实力,而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有哪个实力又如此的巧合,他们自然愿意顺水推舟。
在他们的眼中,接下那把剑就意味着入局?
年轻人有野心是吧,好,满足你。
只能说因缘际会之下,无数的巧合造就了这一切,他们要送这个武勋一脉的年轻人一份大机缘。
一份没有人敢接的大机缘,就看他能不能接住。
赵牧是他们送给赵海禅的一份功劳,同样也是一个考验。
机遇给你了,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了。
他们虽然不想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但是却并不代表着他们认为谁都能坐那个位置,想烧寿元,你也得有那个资格才行。
送死也是要论资排辈的。
大梁北疆,赵侯爷立于虚空眸光远眺着京都眸中满是复杂之色。
于此同时数道眸光也在同样关注着京都的局势。
此刻他们的心情是无比的纠葛复杂,心中有想要那年轻人能成的情绪,若是一个强硬的人坐上那个位置对于大梁而言是一件好事,对他们也同样,至少不必再被陛下盯上了,保住了性命,却也有这不想那年轻人能成的想法,毕竟我自己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凭什么真的帮了你?
人性复杂与纠结在此刻表现额淋漓尽致。
只是此地赵海禅对于这一切却是一无所知,也不知晓自己竟然就这么被人给安排了。
只见他还站在皇城高空,立身与数十大星滚滚运行之内,身上可怖的气息撼动星月,遥遥指向一个方向。
那里有一道可怖的神鹰之影正以急速而来。
大鹏展翅便是天下极速,此刻一尊半血鹰鹏正带着漫天风雪而来,滚滚的寒意淞涌,那是采自九天的可怖冰寒之气。
赵海禅身上浩瀚的气血狼烟冲天,可怖的热量滚滚散发便是将可怖的寒流打散消散于无形。
可怖的气息令空气都被煮沸了,瞬间将无数的风雪寒流消散。
他长身立于虚空之上,望向那立于神鹰之上,骑着鹰鹏跨越大半个大梁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澹澹的开口:
“来者可留姓名!”
一语落下,长空一寂。
却见那位骑着神鹰而来的不速之客,身上黑色的玄衣飘荡,此刻歪着脑袋正好奇的望来,眼中诡异之色浮现,望向赵海禅的面色有些惊奇。
“一尊元婴?大梁难道真的无人了吗?”
此刻赵海禅一身的气息惊人,但是身上境界的层次却是掩饰不住的,此刻赵海禅身上散发出的境界气机却分明是元婴之境所独有的。
赵海禅眸光微寒,冷漠的望来,却是并不言语。
自己一身的境界却是元婴不假,只是自己一身的战力气息却哪里是境界可能阐述得了的?
他一身浩瀚的气息,这人不可能看不到,此刻却是如此的开口,对于自己的话语拒不回答,如此分明就是在侮辱大梁也是在言语之中打击他。
“当真是好一个牙尖嘴利之徒。”说着他却是摇了摇头“只可惜我却擅于口舌之争,相比于动口,本座却还是更加喜欢能动手就莫要哔哔。”
夫子曾经曰过:君子动手不动口!
不爽就是干!
恐怖的炁力垂流,浩瀚的武道意志镇压而来,滚滚的意志化作实质一般。
长空之上,赵海禅一拳而出,如同手握天地之势,一拳出,却是如雷霆万钧。
轰隆隆!
天地之间奔雷之声回荡,无边的气浪翻滚,被可怖的气劲掀飞,一道拳印带着无边的炁力与可怖的武道意志镇压而来。
无边的劲风扑面而来,那第一魔子赵牧踏出一步,放由脚下的神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