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紧抿了一下嘴,轻叹一声:“嗯,对呀,我们都五岁了。爹地的意思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单独睡觉觉,那妈咪睡哪里呢?”
她问着,自言自语地说,“睡客房好像不太对劲,要不这样。”她转过身欢喜地跟陌寒潇说:“爹地,我房间里再放一张床,然后让妈咪睡我房间,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陌寒潇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跟他作对的萌宝,卡卡举双手赞同。
陌寒潇腰一插,摆出威严的气势,“这件事晚上再说,蓝叔叔已经在门外等你们了,快吃饭!”两个小家伙偷偷对视一眼,眼底藏了坏坏的笑。
两个萌吃了早餐,蓝宇送他们去了学校。女佣很识趣,提着菜篮子去了后院,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安静下来的氛围,初语在单独面对陌寒潇时,心里竟莫名的紧张。
她不擅于说谎,特别是在他面前,他这样一个聪慧的男人,她觉得谎言可能已经被他看穿,只是这次他选择不揭穿。
她坐在沙发上,陌寒潇坐在轮椅上面朝她,一双幽静的黑眸,深情专注地凝视着她,是要将他看见心里,要将她看透。
初语受不了他这种眼神,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绯色,她娇嗔道:“你不认识我吗?干嘛这样看我!”
“你的脸色怎么看上去不对?”她不愿意说,那他就继续陪着他演下去。
初语不满地咬了下粉唇,娇嗔地瞪着他:“这件事你既然知道了,能不能就别再提了!”
他垂下浓密的眼睫,若有所思地说:“好,我不提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这种事你不可以再瞒着我,否则我就让你改行做我秘书!”
被他严肃的话暖了心窝,还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她眸底藏着难以掩饰的幸福笑颜,她没有急着答应,拉着他的大手,撒起娇来。
“公平起见,人家答应,你也得答应人家一件事,行么?”说完她鼓了鼓腮帮子。
她这副软糯呆萌的模样让陌寒潇一颗坚定不与她讲条件的心柔成了水,曾经的她从来都没有这副软萌萌的娇气样,而这才是他本该应有的模样。
曾经的那个她,总给人一种无坚不摧的刚强,然而内心却脆弱到了极点,说明那忘记的是她人生中最痛苦艰难的经历,也是因他而起。
既然忘记,就如她人生时光倒流一样,给了他弥补的机会。
他一挑英气的剑眉点头,“好啊,你说!”
“我在家休息两天,就去学校上课?”
只见他清浅的目光骤然变沉,他点头,薄唇里吐出一个字,“我答应你。”
本以为他不会答应,却出乎她意外地点头答应了。
呃?这男人现在怎么这么好说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样的他初语觉得好喜欢,心中正暗自高兴,就听他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要高兴的太早。你坐在台下听老师讲课可以,但不能给别人讲授课,特别是针灸课,不能超时学习,一分钟都不可以。”
“另外,不能住校,中午可以在学校留住,下午我会亲自来接你回家,你中午留住学校期间,我会让苏希雅和蓝宇保护你,我不在你身边时全程有他们守护你!”
初语不满,撒娇道:“你这是守护吗?分明就是监督!”
“对,是监督!”陌寒潇俊颜上写着不可反驳二字,“我的老婆太不听话,如果我不让人全程监督,我不知道她下一秒又会做出什么让我心惊肉跳的事来!”
“如果我要求的这几件事你做不到,那就再等一个月后去学校学习!”
他的话强硬霸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