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不少,但他并没有弄疼自己。
“让你洗车,你就不知道戴上手套吗?蠢死了!”
景寒州低声骂了沈曼一句,看着沈曼被水泡白的伤口,他真后悔今天一时兴起做的做决定。
沈曼闻言后,想要反驳却觉得景寒州说得没有毛病。
对啊,她为什么不戴手套?
沈曼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任由景寒州帮自己处理伤口。
“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我又不是瞎子,你手上包扎着,谁能看不出来?”景寒州又呛了沈曼一句,这下沈曼没声了。
她还不如不问!
“冯林帮你包扎的吧?以后来我这里换药,不许让他碰你的伤口。”
景寒州带着命令的口吻,他依旧霸道专制,这关他什么事啊?
沈曼想让谁包扎就让谁来,还轮不到景寒州指指点点。
“不对啊,你又是怎么知道冯林的?”沈曼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她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上。
真笨啊!这不就是承认了嘛!
景寒州冷哼一声,“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聋哑人?上午是冯林送你来的。”
他毫不避讳,被景寒州这么一说,沈曼感觉自己就像是背着老公在外面偷情,然后被景寒州抓奸了。
“顺路,况且我快迟到了,只能坐他的车来了。”
沈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可能是看在景寒州包扎得不错的份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