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睁开,直到又过了三日,那人再次走到自己身边,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不......不要动那孩子,”安伯听到那个名字之后不敢再装病了,很久没喝水他嘴唇都是干裂的,动了动说道:“他......她什么都不知道。”
安伯有些费力的睁开眼,外面的阳光十分刺眼,他根本看不清楚面前人的长相,又因着自己躺着许久,这里又热又闷,他还能闻到自己身上一股馊味儿,一时间有些恶心。
“安伯醒了。”沈竹喧瞧着安伯,帮人把帷帐给放了下来,然后朝着身后的人示意,站在后面的小侍卫忙把手里的药端过来,轻车熟路地撬开安伯的嘴给人灌了下去。
这次安伯没有再吐出来,而是一点点咽了下去,随后缓缓张开了眼睛。
映入他眼里的,先是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