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练练,以后软榻榻的,也是难看极了。
“想不想继续听故事?”陆寒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想。”安竹想也不想的回答着,以前读过三字经,但像是现在这样,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理解的,并没有,里边的故事,很多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而陆寒,就是将里面的故事讲的全面极了,生动的就像是亲生经历的故事一般。
特别是偶尔还夹杂着陆寒在外的所见所闻,让安竹听了还想听。
隔着一块木板墙,陆寒的故事声,伴着安竹入睡。
……
杜府。
“母亲,我不娶什么周姑娘李姑娘,我就想娶渺渺。”杜柏舟跪在祠堂里,态度十分的坚决,把杜母气的脸都青了,她站在杜柏舟的面前,同样坚决的反对:“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我死,否则,你就别想娶陆渺渺进门!”
“哼。”杜母拂袖而去。
杜母回到房里,将屋子里的东西砸翻了天,一旁的吴妈妈劝说道:“夫人消消气,小心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