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面上哪怕有一分差池,说明我的账有问题。再说20两银子不是个小数,做假账我历来不会。再说,买房子是您自己说的啊,否则,谁知道您拿20两银子去买房的?
刘家琪想想这倒是真的,当初,自己到钱总管这里来拿钱就是这样说的:我阿爹看中一个地方的房产,需要花钱,要我过来取20两银子。再想想,如果和钱总管搞僵了,今后要花钱更麻烦了。于是,道:在这里吃饭,往后舌头根短一点。说罢,就出了门。
......
刘顺生真的感到这个不争气的大儿子,好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在外面已经养了女人,如果这事被无锡盛家知道乃如何是好?真是伤透了脑筋。坐在椅子吸闷烟。这时,电话响了。
电话是许雪琴打来的。尽管刘顺生已经休了她,他们各自已经成了家,为了儿子,他们难免有时也有联系。
只听得电话那头道:儿子也不小了,那么大的家业理应由他们来分担一些,再说:您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一人扛着。
刘顺生道:你看他像不像做事的人?
电话那头又道:肩上没有担子,哪知道轻重,有了担子才知道份量有多重。兄弟之间时有分家之日,您没有试过怎知道他挑不起?再说,我倒希望他早点完婚,也好收收他的心。
刘顺生道:想分家,我还没有死,休想。你不说倒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恐怕你有所不知,他已经在外养了女人,我这个老脸不知道如何面对盛家。再说,往后他再三心二意,亏待了盛家姑娘如何是好?
电话那头道:唉,我也略知一二。想当初,不是您先走出一步,也不会有我的后来。
刘顺生唉—的一声,叹了一口长气。道:这是报应啊。
电话那头又道:依我之见,外面之事,不能声张。择日完婚以后再作道理。我这里不便多说,请您考虑。
刘顺生慢慢搁下电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