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真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
刘家琪得意地说:没有这点智慧能坐在这里吗?我不仅要为自己公司考虑,还要为你们这些员工着想,总不能让你们跟着我喝西北风吧。
红鼻子阿三笑着说:倒也是,倒也是。
红鼻子阿三派了几个人,分派到由各地通往南浔镇的乡村小道,在半路上拦截上镇上销售春丝的客户。
农户辛辛苦苦养蚕、缫丝就是为了挣钱,哪怕多挣一分也是好的。一听,“刘家琪丝行”每两七分三,都纷纷朝“刘家琪丝行”而来。
刘家琪哪里知道,原先阿爹给的100万,自己总认为,那是一个够自己一辈子吃喝不完的的天文数字,所以,整天在外面吃喝嫖赌,加上租房子、装修、平时的开支,差不多已经去了三分之一。不多时,账房过来道:刘总,账上已经没有钱了,春丝不能再收购了,收了就付不出钱了。
刘家琪问道:账上有那么多钱,怎么已经没有了呢?
账房苦笑着道:刘总,您是知道的,我接管时账上也只有80来万,后来洪老板来向您要债,您要我从账上给还他10万,这些您都是知道的。
刘家琪无奈地说:那只能挂牌暂停收购。如果打欠条,只欠一天有人愿意,照收不误。
账房弓着腰:好,知道知道。
“刘家琪丝行”门口,聚集了不少前来售丝的人群。他们一看门板上挂的牌子,上面写着:暂停收购。之前一天有人愿意,照收不误。
看了牌子,有人开始骂娘。
有的说:没有资本开什么屁的“丝行”呀,把我们拦过来了,又关起门来,害老子白跑一趟,算什么东西呀。
有的说:这简直是在开玩笑,糊弄人嘛,什么“刘家琪丝行”,连狗屁都不是,简直就是骗子。
这时,刘家琪西装革履,笑嘻嘻一副绅士的样子出来。首先向农户双手作揖道:各位父老乡亲,对不住了。首先谢谢各位对我行的厚爱和信任。我“刘家琪丝行”,也许各位有所不知,本行,就是“刘顺恒丝行”的分行。总行的老总就是在下的家父刘顺生。两手一摊又说:您们看,那么多人都要把丝卖给我行,还不是对我的信任?可我们有点估计不足,没想到大家都来了,由此,我们的现金准备有点不足,故暂停收购。但大家也知道刘家的实力,没有关系,你明天来也可以,不过大家也知道,丝的行情啊一天一个价,说不定明天还涨,也说不定明天下跌得厉害。今天愿意出售是这个价,明天来拿钱。就一天时间,明天谁也不知道什么价格,您们看着办。哈哈。说完转身就走。
刘家琪走后,人们议论开了。
有的犹疑,有的说:这个刘总说也有点道理。
有的说:据说他就是刘家大公子,刘家开的丝行倒不怕拿不到钱,也不过就一天时间。
于是,有的挑着担往回走了,有的还是把丝卖给了“刘家琪丝行”。拿了一张白头欠条回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