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有什么话比眼睛看见的还要真实?难道你是想告诉我,容小姐只是太冷了所以抱着你取暖?”
“或者你是要告诉我,在西方国家一个女人用那种暧昧的方式去紧紧抱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没有推开,只是一种礼貌的绅士的行为吗?”
话音落下的刹那,她看见左寒城深皱起的眉和眼中迸射出的霜意,吸了吸被冻的有些难受的鼻子:“这并不是跑,我只是不想自取其辱而己。”
左寒城本来难看至极的脸色在听见她忽然轻轻的说出的这句话的刹那,似是有些无奈,也似是觉得这样的争执太可笑,却终究也是无法忍受这丫头在发脾气时的尖锐和锋芒。
任何事情在她的眼里一旦发生,就只有极端的两个点,没有任何可以转折和迂回的去讨论去解释甚至是说明原因的可能。
左寒城隐忍不发的看着她已经被冻的发红的小脸,皱了皱眉:“上车。”
安好确实很冷,但是左寒城的脸色更冷,她忍了忍没有说话,只抬起手来搓了搓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