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还要刺眼许多。
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止,她忙将衬衫放回原位,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更将沾-了血的手背到了身后去。
左寒城走出来,没有看她,换下浴巾将衣裤穿戴上,并仿佛没有在意肩上的伤和黑衬衫上的血迹一样,换好衣服后走到门口拿起地上的行李箱,冷声道:“给你十五分钟时间穿衣服。”
话落,他挺拔冷峻的黑色身影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砰”在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刹那,安好有一种左寒城可能还会去而复返的感觉,心生恐惧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就这么僵坐了四五分钟,她才下了床。
却因为tui-间的疼-痛和浑身的酸痛而差点没站稳,吐了两口气后她放弃了洗澡,现在的心情已经懒得再去管什么干净不干净了,打算一会儿到酒店再洗,反正她的包里有换洗的衣物。
她直接拿起衣服穿上,每抬起胳膊和抬起腿时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拆卸过一样的疼。
穿好后,她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十五分钟。
走出门之前,路过镜子,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忙抬起手用毛衣的领子遮起来,确定不会被黄阿毛发现后,这才走出去。
但安好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和左寒城在这家小旅馆的房间里这么久都没有出来,黄阿毛又很自觉的一直没有进来敲门,显然是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去面对别人的目光又是一回事。
走出去时,看着仍在门外停靠的的那辆黑色宾利,她感觉自己紧张的都快不能呼吸了。忍着身上的酸痛,走到车后门的方向打开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