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抿着小杯子里剩余不多的青梅酒,一边抿一边仿佛不以为然的说:“断了的肋骨可以接上,身上的一处处外伤也可以一点一点的恢复,心里的创伤和被生生灌注的自卑也可以自我休正,被羞辱了五年也可以凭着强大的忍耐力坚持着活到今天,可是顾夫人,原谅这两个字,你不配,真的不配。”
安好边说边将杯子放下,冷淡的看着顾夫人那已经快要无法忍受的神情:“就算我顾安好今天坐在这里很傻叉的说一句我原谅你了,顾诗诗也不可能会被放出来,毕竟她又不是被我绑架,也不是被左寒城绑架,你有这种时间过来想办法说服我,不如想想顾天明这几十年来都得罪过什么人。”
“诗诗在去艺术学院临时补课的路上遭人拦截,那一条路上的监控设备都被人损坏,而且事情就出在你离天顾家之后的那几天,你敢说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你敢说这不是你和左寒城对我们顾家的打击报复?”顾夫人皱起眉,神色间已经快要维持不住那些虚假的客套。
“看来你们夫妻二人还真是貌合神离啊,顾天明才刚刚打电话质问过我,结果你却同时开车出来找到了这里,结果问的都是同样的问题,但其实都是一样的愚蠢。”
听见这话,顾夫人的面色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