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死鬼,认识不早告诉我?他谁啊?之前好像就有注意到每一次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你都把脸遮起来,当时以为是巧合,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有情况!”
“就是,容谦是谁啊,明知道你结婚了还当众调戏你,这是不怕左寒城还是死不要脸啊?”唇唇跟在安好身后追问。
“我哪知道他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安好翻着白眼:“我就是那次在机场回来遇见过他,他找我问路,我看着他不像个好人,就没怎么搭理,加上心情不怎么好就讽刺了他几句,然后……那天在机场有个人抢劫,我看错了就上去见义勇为,把他当成抢劫犯给按住了,后来知道不是他,我就跑了,就这么简单啊!”
安好一边说一边满脸不高兴的走进洗手间:“我跟你们说,这个人绝对有问题,离他远点才好!”
“他不会是来找你报仇的吧?”黄阿毛跟着问。
安好先是没说话,其实她自己也在考虑这一可能性。
等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和唇唇还有黄阿毛一起回寝室去取晚自习要用的复习书和练习卷,回到寝室里坐下她才说:“我好像记得当时他问过我怎么去上台公寓,也就是说,他本来就是要到上台公寓来住的,就是在咱们学校附近,所以,他本来就是来A高上学,应该不存在为报复而来这种狗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