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看向左寒城那瞬间凝结的神情。
“安好那丫头的性子我是真的搞不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会忽然这么绝决到又认罪又离婚。”
左寒城仍然没有说话,目光静静的落在那份离婚协议上,并在下角看见安好已经提前签下的姓名。
“我明明看安好的状态很清醒,说话的语气也很冷静平淡,不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迷-幻药的样子,不像是被人控制了,可她看起来却……”
“她还说了什么?”终于,左寒城开了口,却是面无表情的将旁边的那份诊断书拿起来,盖在了那份离婚协议上。
温纳尔神色滞了滞,想起他去看安好时,安好坐在那里苍白又安静的模样。
想起那个丫头不知道怎么看起来有些红肿的双手,想起她将手藏进衣袖里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