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的表情滞了一滞,却是逐渐转为冷笑。
“温纳尔先生以为这是我和容谦联手设计的圈套吗?我们能操控得了顾安好的思想?操控得了顾安好开车时的方式?我们能算得到当时被她开车撞上的人是齐老将军家的孙小姐?如果我们真的能这么神的话,我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办法重新站在寒城的身边?”
温纳尔没因为她这些反问而有什么异样的态度,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容小姐没必要这么敏感,我问的只是容谦。”
“容谦的事情我不知道。”容雪的眼神有些凉:“你也清楚,我当年和容家断绝关系的时候,容谦的年纪还小,现在他是容家的唯一继承人,容家只不过是要来中国拓展商业领域罢了,所以容谦才会被派到这里来深入中国的人文环境,来深造学习,我说这一切只是偶然或许你不会信,可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清楚,并且,容谦最近也没有跟我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