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一样的力道。
安好放弃了挣扎,只悄然无声的躲避着左寒城的视线。
“手是怎么回事?”
左寒城明知故问,她的手心很明显是这几天在拘留所里自己伤出来的,安好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留长了不少,可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生生的将自己的手心刺破,甚至白嫩的手心里这会儿几乎肉血模糊。
她这是一个人的时候就这样一直握着拳,一直这样用指甲刺着掌心,这样悄悄的不让任何人发现她的自虐,却结果连吃个饭都已经这么费事。
所以这几天她在里面究竟有没有吃东西!
“不小心抓伤的。”安好回答的敷衍,眼神只是与他对视了一下便直接移了开。
左寒城的眼神她没办法去面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手里的最刺痛最伤痕累累的地方完全都呈在了他面前,就像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被彻底的暴露在他眼底一样。
只是他的手握的太用力,她没办挣脱,忍着痛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