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和借由左寒城无法脱离的这一点愧疚而几次三番的插足在你们的婚姻里,那段时间造成的那些误会,却都是左先生碍于左老爷子在其中的插手而无法向你解释的种种。左老爷子毕竟是他的爷爷,这件事情,他没有彻底查清楚和解决之前,又该怎么向你开口去解释?”
过往的一切的疑问都终于变的清晰,安好忽然就笑了笑,却是不达眼底。
“谢谢。”她骤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起身便走,脚步很快,看起来像是在逃离。
温纳尔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叹了叹。
这丫头,就算是后悔了也该有点后悔的表情,这么生硬的说声谢谢就跑了,对得起他说了这么半天的口干舌躁么!
安好走的很快,在包里胡乱的翻找着手机想要联系教授说一下今天拍摄的事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在胡乱翻找间,包里自己所做的设计图骤然掉落在马路边,一位路过中年人捡起她的设计图,看清了设计图后,便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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