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想睡沙发?”左寒城起身时看她一眼:“当然我不介意你去我卧室里睡,只要你的腰能承受得住,毕竟我现在很难保自己的自制力是否已经大打折扣。”
安好骤然将抱枕扔向他,忍着腰上的疼坐起身来,脸上的红晕明显的不能再明显:“我满身都是药味儿,难闻死了,上去洗澡睡觉了,晚安!”
话落她就以手扶着腰起身就一扭一扭的上了楼,左寒城看着她那逃也似的背影,叹笑,随手将手中的抱枕扔回到沙发里。
安好回到卧室,盯着卧室里的床,再想到左寒城刚才那副早晚都会誓在必得的表情,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他圈在嘴边的小绵羊,早一天晚一天都是同一个结果。
回想一下三年多前,她和他最后一次亲密暧昧的情景,似乎当时是她把他绑在了床上。
左寒城这一场欲-求-不满直接就这么等了三年,真是难以想像自己哪天彻底被他如愿如尝的按倒时,会不会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想一想,安好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