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还有……我昨晚在车上不是也问过你吗?就是白家对盛凌集团在国内未来发展会不会有威胁,薛主任说的仍然都是事实,白家在国内的地位不可小觑,我不想拖累你,虽然我知道以你的能力,没有多少人能轻易影响你,何况你在美国还有那么神秘的势力,国内这边就算白理事是中Y的领导也不一定能怎么样,可是我不想给你再制造麻烦,哪怕是万分之一可能性的麻烦……”
说到这里,安好抬起手抓了抓仍然微湿的头发:“当时觉得这些话挺伤人的,后来清醒了再想想,依然觉得……还是挺伤人。”
她说话时见左寒城的神情肃然,知道建设局里的那几位日子恐怕是要不好过了。
“那怎么忽然想通了?”左寒城拿过她手中的毛巾,放在她仍在滴水的头发上帮她擦拭。
“就是觉得反正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如果不告诉你真相的话,估计会有一大波人要跟着遭殃。我还不如直接实话实说,怨有头债有主,要算帐就只找罪愧祸首算帐去,无辜的人还是别被连累进来了,免得以后麻烦。”
左寒城淡淡笑了笑,手拿着毛巾在她的头上拭过,看起来显然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