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女儿的事情也不会委婉到现在才打算说,不过你真的没觉得这个左太太特别像一个人吗?”
“像谁?”白理事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妻子这会儿眼中的惊讶,刚才在里面一直因为和左寒城交谈而神经紧绷着,免得哪一句说错了再在这年轻人面前丢人,或者不小心中了什么阴招,好在能全身而退,哪里顾及到自己夫人的变化。
这么多年,他也就在左寒城这种年轻人的身上感觉到了局促感,堂堂一国理事,在一个看起来处处透着波澜不惊的年轻人身上竟然找到了难得的危机感,这种惺惺相惜的赞赏谁又能懂,只能怪微微那孩子和左寒城没缘分。
黑色高级保姆车已经走远,白夫人在白理事耳边小声说:“她像我年轻时在美国遇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