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山头痛欲裂,洗漱过后便匆匆往外走。 经过一扇影壁,恰好遇着司滢。 跟谢枝山不同,司滢昨晚睡得出奇地好。大抵手头有钱了,人心也宽绰得多,一夜无梦。 她本来打算去给谢母请安的,这会儿见了谢枝山,便也笑着朝这樽菩萨俯了俯身:“表兄。” 笑得太好了,牙齿雪白有光,一双唇弯着,过份水润。 鬼使神差间,昨夜的梦境,复又冲入谢枝山的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