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储,尔后也是慢慢从修道之中抽出身来,对太后极尽补偿之能事。
当中曲折当真有如戏剧,比话本子还要令人瞠目。
司滢感觉脑子都不大好使了,结结实实消化了好久,正结舌时,兀地听旁边问一句:“小芽儿,你房里有男人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偏头,正对上哥哥审视的目光,清然沉静,却好似能看透人的心肝:“咱们兄妹虽然分开这么些年,但有些事我总还记得,所以,别拿你会仿人声那一套蒙我。”
借口被堵得死死的,司滢脖子都僵了,哥哥还在继续:“所以谢府那位来了,对是不对?”
近乎斩钉截铁的猜测,司滢心头一窜,脑子里嗡地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