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这些符号在他眼里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叶修前段时间也翻译了资料,这些符号名为tar树语,又叫做塔尔语,在各种地方均有出现,虽然不知道这些玩意的含义,根据描述来看更像是某种象征性的符号,以前自由党非常喜欢在自己旗下的物品上添加这些符号。
至于这些符号的由来根据都市小说中描述是塔尔村中的一棵树,树皮由这些符号组成,因为是在塔尔村符号又是在树上形成的,索性命名为塔尔树符,很多慕名而去的游客会停留在树前听着村民们弹奏的一首古老歌谣,每个村民的歌词都不太一样,现代文无法翻译,他们同样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更像是一种语言,后来被称为塔尔树语。
叶修的母亲早些年间造访过塔尔村附近,处理了一起关于新型自由党的案件,也是在那个时候对这些符号有了些了解,每一年树皮上的符号都会发生改变,村民们也是按照树上的符号制成音乐,旋律都是一样,只是每个人的歌词都不大相同。
叶修将字条收好,看ace的反应可以通过心理学的角度判断他没有说谎,外加上曾经镜说过的话,傀儡用的语言都拥有特殊的字典,如果没有字典就没办法翻译,之所以会使用塔尔树语很有可能是因为在日常生活中出现的足够频繁,所有人在意识当中都零零散散有些记忆,这也让他们可以提升语言的学习效率。
如果不是因为提示其他人也很难想到那些自由党企业遗留下的字符竟然和傀儡语紧密相连。
“我也不太理解这些玩意的用法,因为在我的脑海当中,我只知道他们不同的摆列顺序对应着不同的含义,但我对所谓的字典根本没有任何了解。”ace补充了刚刚的问题。
其他人也大概能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像是电报加密一样,a将密文传送给b,b从c、d、e或是其他人身上取得特殊的密钥翻译完毕之后转译成为z能看懂的明文,z虽然拥有了密文,但他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含义,而密钥持有者拿到错误的密文同样没办法进行翻译,虽然看起来都很熟悉可根本没办法进行翻译。
ace现在的处境就像是z,而卡伽米、凯尔斯的身份很可能是b,他们需要得知密钥才能进行翻译,否则会和ace陷入同样的问题。
利维娅在这时返回到堡垒,“让你办的事做的怎么样了?”利维娅一进门便走到奎尼威尔身边,这让其他人有些意外。
“您让我说的话,我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了,至于卡伽米这一行人没留多久就走了。”
“看样子您没能猜出来我的意思,不过也影响不大。”利维娅暗示ace回避,与斯莱特交谈。
斯莱特很显然没有理解利维娅的话究竟具有什么含义,每一次她的话就像是谜语一般,或许是她觉得小队已经足够默契知心知彼。
“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借机体现一番堡垒的优势,让他们至少有一些敬畏之心,很多人有了点实力之后就开始自我膨胀,到时候给他们收拾后路是件麻烦事。”
利维娅为自己的重型左轮装填子弹,弹筒上十二个孔分别放置了六发穿甲弹六发爆裂弹。
“不过没什么影响,现在我们没什么明显的优势,他们大概率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特使给我发了个神奇的玩意,一个像是二维码的玩意,不过还是你们自己看吧,看不懂就去问问别人,我还有事先走了。”
利维娅将特使的邮件共享给其他小队成员,顺手带了一背包子弹离开堡垒。
利维娅留下的是一张由塔尔树语排布的类似于二维码的图片,将日常生活中使用的二维码上的黑点换成了塔尔语的符号,三个角上没有大正方形,而是由六边形字符组成的图案围住了中间的方形字符矩阵。
“或许应该把镜叫回来?”堡垒的人根本看不懂这些符号,ace虽然是一个共智者,但始终是镜的手下,对于这方面的东西和堡垒其他人的认知程度几乎一致。
“这帮傀儡天天都在搞什么幺蛾子。”叶修无奈只能将图片发送给镜,“没想到傀儡现在也开始搞这种东西了,他们的行为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他们可能只是在传递假象。”叶靈说着便开始分析到,“可以参考自由党时的预言者故事。”
早在自由党野心暴露的那个时期,有一批人属于史者领导的组织之下,他们虽然加入了史者,但并不觉得这会一场百分之百成功的事情,还可能会死于乱斗之中,为了自身利益他们成立了一支特殊的组织名为预言者,以高价售卖情报的方式进行牟利。
为了不让史者发现,他们会在自由党接近胜利的时刻他们会用一部分赚到的钱收买自由党叛徒,获取重要情报暗中赠予史者,让他们迅速起死回生,只需要让两支帮派持续斗争,预言者便可以从中一直获利,直到其中一方彻底倒下。
预言者并不想当一个人人都痛恨的角色,他们最终决定在合适的时候帮助史者一举消灭自由党,他们每一次提供的情报都是正确的,这让自由党几乎对他们完全放下了戒心,他们等到时机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