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手段,还有一些情况是从内部产生病原,这种情况等到发现时就已经来不及了,图腾会很快侵袭全身。
当图腾布满全身时,患者会因为纹身区域不断被接触从而失血过多身亡,即使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身亡也会因为图腾蔓延至额头而死亡,这种情况目前没有好的手段阻止。
图腾蔓延的时刻那些经过的地方会散发出一些微弱的光芒,可能是视觉偏差导致看起来像是在发光,正是因为图腾不断蔓延,导致患者的身体极痒难忍,唯有那些麻醉的药剂可以稍稍做出缓解。
这种不断蔓延的图腾会在额头汇聚成一个圆形,只要这个圆形独自发光那么患者就会死亡,这样的好处是这个疾病不再会传染,如果在圆形未完全填满之前死亡那么将成为一个感染源。
村长早先尝试了各种处理尸体的方式,均没有任何效果,索性联合其他村子封锁了整个区域,并没有多少人考虑外出就医,200多公里的距离,还未到达目的地很可能就成为了一个移动的感染源。
幸存的人都会到古树下祈祷,青年也不例外。
“妈妈,您醒了呀,看我今天给您带回来了什么。”青年从背篮里拿出了一份村中罕见的产物,两条长相奇特肉感十足的鱼。
“我给妹妹也带了一份,等会烤好记得多吃一些。”青年摆好烤架。
“留给你们两个吃吧,我吃点清淡的就行。”母亲并不愿意吃这来之不易的肉食品,总想把这些珍贵的东西留给兄妹两人,自己过习惯了苦日子外加上身上的恶疾也不想给家里带来太多负担。
尤依不断翻阅着藏馆中的书籍,她急切的想要查明这场“瘟疫”的来源,最初找到的资料也只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记载,这种像是神话、传说的故事都会被记录在书中,本以为只是传说或事拿去哄骗小孩子的故事,没想到会如此突然的发生到身边。
在沉睡中图腾不会继续蔓延,也正因为这样很多人想尽办法让患病的人保持睡眠,这也让那些有助于睡眠的药物变得稀缺,可为了阻止这种病状继续传播下去,有些人选择一些其他的方式一直坚持到图腾蔓延至额头,在此之后死去。
这种做法有效阻止了传播,但这并不能坚持多长时间,药品终究是消耗品。
“血纹症?这是什么时候的书?”尤依翻找着出版时间表,只要时间靠前或许就是曾经发生过的症状并且有成功治愈的案例。
“9993年,五年前的书,,可五年前根本没有见过这种病状。”尤依有些怀疑书中描述的内容,痒、图腾、发光,诸多迹象表明了这本书中所说的病状就是目前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都市传闻,是一个巧合,不排除一些写故事的人恰好写了这种情节。
尤依加快了阅读速度,这本书的封面十分崭新,内部状态极差无比,仿佛封面是后加上的一般,水迹、污渍、折痕,仿佛一本古老的书籍。
“休息一会吧,你已经在这里做好几天了。”一阵沧桑的声音传进房内,泽苏柏走进房内为黛安带了些甜品。
泽苏柏已年过花甲,他是这个村的村长,面对血纹症他所能做的就是帮助村里的人尽可能提供所需的药物,但这样耗尽了家里的大部分资源,而他也是提出疯村意见的人。
村子并没有金钱观念,有的只是以物易物,因为血纹症的影响,让村中的劳动能力大幅下降,大规模种植药材在这个阶段已经不太现实,食物供应目前可以勉强维持。
“我还好,不过这几天有了些新的发现。”尤依将书递交给泽苏柏,书中的内容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范围,书到后面能看懂的地方只有那些批注,而书的正文却都是那些熟悉却又感到陌生的文字,“这是五年前的书,上面有提到过村子的病状,书中称它为血纹症,只是。。。”
泽苏柏接过书仔细端详,“这。。。这都是。。。这都是几百年前乃至几千年前先祖们使用的文字。”泽苏柏有些惊讶,如果单纯只是五年前出的书必然不可能完美使用这种远古文字,并且这种文字真正会用到的也只有一小部分人,现在村子里面只会教特定的人这些文字,尤依就是其中一位。
“书中的批注只提到了血纹症,再多的内容只能想办法翻译下去,可想要翻译这些就不得不翻译同时期古树上的文字。泽苏柏翻出一本词典交给尤依,词典上记录了一部分这种复杂而被替换的远古语言,这种语言被称为塔尔树语、塔尔语、tar语。”
远古语言最初是由古树下的灵感所制成,村中古树的树皮不是普通的纹络,而是塔尔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树皮上会长出完整的塔尔语。
有一个人曾参透了树中的语言,他的名字被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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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石板上,名为凯尔的男人。
“等等,凯尔?这是神话故事里面的那个凯尔吗?”叶靈有些好奇,曾经在福斯城,很少会有人相信这些神话故事,关于古纪元被认定为主神的男人也只会出现在那些较为偏远的地区,就像堡垒中的那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