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桐好奇道:“那他怎么当了食堂的师傅啊?”
“这哪里是普通食堂的师傅?这是万人大厂食堂的师傅!人家单是手下的工作人员都有上百人,带了十几个徒弟,不比在酒楼做菜威风多了?”秦观宇说道:“而且食堂也在工厂啊,人家可是光荣的工人阶级!”
周越桐能够理解这其中的利益关系,但是:“那你怎么打动师傅,让他同意给我们做饭的?”
秦观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因为那是我叔。”
“亲叔叔?”
“不是。”秦观宇回答:“他妻子以前也是我们道上混的,以前我管她妻子叫姨,现在她成婚了我就管她叫婶,我婶子怕我吃不好,让我叔看到我来食堂,给我开点小灶。”
“这就是寒星说的刷脸吃饭吗?”周越桐喃喃。
好好地吃了一顿大餐,周越桐算是接受了这件事情,但是这事在秦观宇和周越桐这里还没有翻篇,两人以一种追根究底的姿势八卦周毅之和易寒星之间的故事。
“所以毅之你是真的在回国之前都没被寒星接受?”秦观宇问着。
周毅之忍不住想:您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越桐好奇地却不一样:“所以寒星说你之前和师兄们学习的追求办法太油腻了?说她只接受工农主义的爱情?这工农主义还能当形容词形容男孩子和爱情吗?”
周毅之烦恼:“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但是寒星既然说了,应该是有共同的特征吧?”
这么说着,周毅之和周越桐都将目光投向了秦观宇。
“你们都看我干啥?”秦观宇问着。
“这不是我们三个当中,你最懂吗?”周越桐代周毅之回答。
秦观宇承认确实是这样,但是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秦观宇只能说:“我只知道,这边看对眼了是直接打报告结婚,难不成工农主义的爱情就是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截了当?”
“但是我直接表白,寒星没有接受啊……”周毅之郁闷。
“那可能是当时时间不对?或者寒星害羞了?”秦观宇试探着说。
“得了得了。”周越桐开麦:“我们三个母胎单身,能想的明白,早就有对象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周毅之和秦观宇都必须接受周越桐说的这个事实。
周越桐同时还和周毅之说明:“领导还找我谈了,说组织上会给我解决个人问题,给我介绍了一位数学家,你们要不然陪我过去相亲,看看人家工农党人士怎么谈恋爱的?”
周毅之一听,疯狂心动。
于是,三天之后,在颇有氛围的西餐厅里,周毅之和秦观宇两个男人坐了一桌。
“其实工农党也挺讲究浪漫的嘛。”周毅之说着:“人家领导给周越桐安排的相亲地点都是这种西餐厅。”
“是挺浪漫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烛光晚餐有点别扭。”秦观宇说着。
“可以让他们把烛光撤下去。”
“别说话了,周越桐的对象来了!”
两人连忙竖起耳朵。
大概几分钟之后,秦观宇问周毅之:“你有没有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周毅之连连点头,苦思冥想一番,突然想到:“好像是萧疏?!”
这话一出,秦观宇和周毅之对视一眼,默契地站了起来,往被绿植遮挡的座位一看:这不是萧疏是谁?!
两人也是没想到,和周越桐相亲的女性数学家居然是萧疏。
“我一直以为萧疏和肖枢是一对?”偷看完坐下来之后,秦观宇忍不住对周毅之说着。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周毅之说道:“她那个竹马肖枢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不然她怎么会出来相亲?”
“难道是我们当初看错了,人家其实没什么关系?”秦观宇不自信地说道。
两人说着,忘了关注周越桐那边相亲的情况,等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萧疏的声音:“谢谢周先生,您真的是非常好的一个对象,但是我觉得我们可能并不合适,我只想搞数学,可能没办法照顾家庭,所以也需要一个能够照顾家庭的男性。”
哦吼!周毅之和秦观宇对视一眼:周越桐这是被发了好人卡啊!
与此同时,易寒星也在给人发好人卡。
“陈同学,我觉得你是非常适合和我一起攀登科学高峰的同路人,我们志同道合,能够互相成就、互相欣赏。”易寒星的对面,一个梳着流行油头的青年说着。
“很感谢您的欣赏和认可,但是不好意思,我觉得攀登科学高峰的路上应该是孤独的,大家都是一个人走过,没有办法一直携手同行,您挺好的,但是我们不是很合适。”易寒星说着。
“怎么会呢?”青年说着:“我们可以独自研究,但是也可以互相分享,通过思想火花的碰撞,可以获得更好更完善的想法。”
易寒星的白眼都快要翻出来了。
所幸,在关键时刻,边上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