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奥多尔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的下方就出现了一个空洞,就像是连接时空的隧道,他直线往下坠去。
“阿拉?这可比预想中的还要早……”
太宰治的身下也出现了圆形空洞。
监视的人只在监控器里面看到了两个人没有完全消失的发丝。
“人呢!”
“快,快拉响一级戒备!”
红色的警报不断的在屋内旋转,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两个一级危险罪犯消失在了欧洲最有名的监牢中,就这么明晃晃的。
“阿陀!我可想死你了!”
费奥多尔刚落地,就看见了果戈里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双手。
他激动且兴奋,完全无视掉了其他人,满心满眼都是费奥多尔。
“杀了阿陀我就自由了,要不是那位先生,我都没想到这一点呢~”
“那位先生?”
“那个会温柔的夸赞我魔术的男人,真是个好性格的家伙。”
每个人都在夸赞光修的脾气,太宰治挑了挑眉:“这种话会是光修说的?”
“差不多,我翻译了一下。”
费奥多尔抽了抽嘴角,都不需要想,他都知道賀部光修是故意诱导果戈里来到这里的。
果戈里打了个响指,西格玛从暗室里面将一个车推了出来。
上面摆了四个东西。
炸弹硬币,门禁卡,通讯器还有一个是卫星通讯电话。
“三十分钟内,你们注入毒药,谁先到门口,谁就能获得解药。一旦发现可疑人物,该区域就会注重水,大量饮用会致死,是不是很有意思?”
条件苛刻,简直就是将两个人放到绳索上,本来西格玛以为果戈里的这种闹剧绝对会有人拒绝。
但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将毒药扎到了自己的胳膊里面。
甚至,这两个人还一边幻想着对方被溺死的场景,一边勾起了恶魔看了都会恐慌的笑容。
“……所以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一个正常人吗?”西格玛摸着下巴思考。
打断西格玛思绪的是太宰治的手指,他的手指指向的是自己:“我要他。”
好了,他马上也要不正常了。
*
“铁肠对那个农民应该很快就能结束吧?”福地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地图,那里面被红笔标注了两个圈。
除了贤治和敦,国木田和谷崎也在机场,这两个圈就是光修定好的他们的位置。
[光修太了解武装侦探社了。]
[这就是费奥多尔设定的局。]
[光修真的会按照费奥多尔的剧本写吗?]
[令人窒息,要是光修全跟着费奥多尔的剧本走,那就蛮无语的。]
[光修别吧,这完全就站在福地那边了。]
“按照我的猜想,应该是五五开,就看谁的意志更加坚定了。”光修回复。
“你一个我一个?”福地问道。
“可以,您想逮捕哪一个?”
“剩下的那个给我就好了。”
光修笑了笑,褐色的头发顺着脸颊滑下,他走向了一边:“那我就不客气了。”
国木田独步正在四周打探情报。
“滋滋……”通讯设备里面出现了杂音,耳鸣一瞬间让国木田侧开了头。
风声从耳边传来,大约耳侧有风,国木田一瞬间就掏出了枪,往风的方向射去。
在一瞬间国木田就看见他的枪口跟枪身变成了两节。
“哟。”光修举起了手,有礼貌的做了个欧式礼仪。
整齐的横切面让国木田下意识的往旁边侧去,如果不是社长的教导,刚才的那把剑上一秒就应该削去了他的脑袋。
“国木田君,好久不见,别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在这里晃悠呀。”光修晃动着手腕,尖锐的手杖剑出鞘。
“賀·部·光·修。”
“别用这么可怕的表情看着我,搞得好像我才是恐怖分子一样。”
光修含笑,却跟平常毫无联系,国木田独步站在光修对面,头一次体会到成为光修敌人的感觉。
那种被蛇盯上,发自肺腑,连骨头缝都会颤栗的眼神让国木田咬紧了后槽牙。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国木田问道,他的声音贯穿了整个大厅。
“你们怎么每个人都是这个问题啊……国木田君,你看见过政府的太阳吗?苍王事件你也亲身经历过,如果不是因为夺权问题,田口六藏的父亲就不会死。”
就算有人在后面设计,但是对于国木田来讲,那件事情就像是不能揭开的伤疤,隐隐作痛。
“你们想给政府洗牌?”只是光修的几句话,国木田就迅速明白了他的目的。
“正确,只要拿到大指令,我们就可以将内务省从头到尾全部洗牌,给予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