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是诈降逃回便是,以你之声名又有谁会怀疑。”
鲍恢摇摇手道:“天知地知,你我皆知,怎谓不知?!”
鲍鸿道:“孟德言之有理,子光何故如此执拗。”
鲍恢答道:“即已降之,现又叛之是不义也!恢已不忠,又怎能为苟活而为不义之事?事到如今弟只有一事相求,还望二位哥哥成全,小弟死后还请发榜遍传州郡,使那些黄巾贼知我非借故逃跑也。这样也算是成全了小弟之义,不枉我等兄弟一场!”
听鲍烣这么一说,鲍鸿知其不肯回转,心中甚为不悦,又想用往日兄弟之情激之,于是恨恨的说道:“子光既然执意不肯回转,就请快些离去,从此你我各为其主,恩断义绝!”又转向曹操道:“此事因我而起,今日如若抓其回去是我不义也,孟德兄如要追究,就请回禀主帅责我纵敌之罪。”
曹操道:“此事多有不得已处,有道是自古忠孝难两全,子光事母甚孝我等皆知,如今其母已故,只留下双靴子可为念想,而今因靴被俘而降,是为舍忠取孝,这人各有志,我等为既兄弟又怎忍再陷你于不义?子光你即不愿跟我二人回去,那就请多多保重,他日如若相逢再另作计较。”说完拉上鲍鸿朝鲍恢拱手作别,转身扬鞭策马离去。
鲍恢见曹操二人离去,下马朝二人的背影,长长的作揖,而后也翻身上马继续沿路寻找徐骁等人的踪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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