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不亡!”直直的往屠刀上撞,但片刻之后便土崩瓦解的开始溃散。
董卓都不敢相信,竟有如此的乌合之众,以至于他开始认为左丰这阉宦并没有冤枉卢植,他心想:“这卢植看着道貌岸然,却不想私吞起粮饷来比自己还狠,自己虽说也克扣粮饷,但是好歹自己是实打实的在提朝廷杀敌建功的,但卢植却放着此不堪一击的贼兵不打,任其祸害郡县,却借剿贼之名大捞油水,此次被革职确实活该。”
不知什么原因,黄巾贼放弃了守城,官军们追着这些黄巾贼兵从城外杀到城内,又从城内杀到城外,原先带来的攻城器械根本没有派上什么用处,被丢了一地,战场上此起彼伏的撕心裂肺的哭爹喊娘声几乎清一色的来自于黄巾贼,这场屠杀一直杀到天色入黑都还在继续,最后连董卓自己都骑在马上不住的摇头叹息,这中原的农民竟如此的不堪,比起那些羌民真是差的太远了。
这场仗由于少了攻城这道程序,官军们都只顾着屠杀那些早已丧失斗志的农民,所以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城墙敌楼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人身着藏青色道袍,头系一条画着太极阴阳图的黄色丝巾,花白的头发在肩头披散开来,右手持九节杖,望着城下遍野的尸体,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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